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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央歌

情詩‧情絲

世人皆謂大理寺卿尉遲真金武功高強、懲奸鋤惡,但卻鮮有人知,寺卿亦是飽讀詩書之人,否則一介異族莽夫,如何能坐穩正三品的高位。
既是讀書人,書讀得多了,自然也染上了些文人習氣;與眾多騷人墨客同樣,尉遲真金也有著用詩文抒發情緒的習慣。

※ ※ ※

不需外出查案的時候,尉遲真金就在大理寺的書房裡看摺子,一點也沒閒著。某天早晨,初冬的朝陽透過窗櫺,暖暖的照進房裡,室內寂靜無聲,只有放在房中一角的火盆,裡頭燒紅的碳火,不時發出細微的聲響。尉遲真金手中拿著一份只需自己簽可、沒有太大實質意義的摺子,心不在焉的看著,很自然的,他的視線落在了坐在自己左前方、正埋首研究陳年舊案的寺丞身上──或說,與他心意相通的那人。

自從與狄仁傑互表心意之後,他與自己也算是在一起了,尉遲真金雖然不懂男女之事,但是對於自己內心所產生的情感,仍是有所察覺的。
一旦有了感情,便也有了牽掛,每當查案遇到危機時,他開始不由自主的擔心那人的安危,怕他被賊人所傷、怕他不諳水性、怕他誤中陷阱……。雖說自己過往在這種時候也總是盡力保護大理寺上下周全,但狄仁傑與其他人相比,似乎又有所不同──

「……」想到此,一陣心煩意亂,尉遲真金隨手抓過案上一張紙,筆尖蘸墨,寫下自己紛亂如麻的心緒。

「大人,這個案子……」寫完最後一個字,正在研究摺子的狄仁傑忽然起身向尉遲真金的座位走來,尉遲真金一驚,顧不得墨跡未乾,一把將那張紙揉成一團,塞進懷裡,強作鎮定的板起那張「大理寺卿」的臉:「有何發現?」

將這些小動作全都看在眼裡,狄仁傑也不說破,只是將有些泛黃的摺子放到尉遲真金案上,俯身討論他剛發現的疑點。

只不過,說話的同時,狄仁傑的目光一直離不開尉遲真金紅色的長睫毛。

※ ※ ※

是夜,尉遲真金在房中換下朝服準備就寢,早上塞在衣服裡的那個紙團,隨著他脫下衣服的動作,掉到了地上。

「欸,此乃何物?」坐在床沿的狄仁傑饒有興味的撿起滾落腳邊的紙團,見對方雖然猶豫了一下,但卻沒有伸手奪回,便放心的打開來。

被揉皺的紙上還沾有幾點滲開的墨漬,其上龍飛鳳舞的只寫著一行字:「人生最好不相見 如此便可不相戀」

「尉遲……」將紙撫平後仔細折好,狄仁傑忍不住微笑的抬起頭,此時尉遲真金已經換好衣服,坐在鏡前,背對著狄仁傑,正在拆開束在頭上的髮髻。

豔色長髮傾瀉而下,像一團在冬夜裡燃燒的火,也遮住了尉遲真金在桌上燭火的映照下,發紅的耳廓。

狄仁傑走近尉遲真金,從背後伸手環住他,低頭,在他耳邊含笑道:「既已相見,便好好相戀,莫辜負了這緣份。」
# by duoeel | 2014-03-01 18:41 | 神都大理寺

杏花微雨



清晨,尉遲真金站在庭中,習慣性的微微仰起下顎,看著枝頭上初開的杏花,在料峭的春風裡微微顫動著。

背後響起沙沙的腳步聲,他沒有回頭,片刻,一把傘為他擋去了頭頂上不停落下的雨絲。

轉身,抬手撫上狄仁傑的臉頰,尉遲真金沒有多說什麼,微微一傾,狄仁傑一驚,手一松,絳紅油紙傘無聲的落在石板路上。

綿綿春雨溫柔的落在身上,而尉遲真金被淋濕的嘴唇,除了雨水的涼冷,還有一絲柔軟的溫熱。
# by duoeel | 2014-03-01 18:40 | 神都大理寺

白描

一些關於「狄仁傑眼中的尉遲」的短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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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桃花]

尉遲真金的酒量並不怎麼好,幾杯黃湯下肚,洗去了黑粉的白淨面龐便透出了豔麗的酡紅,特別是眼蓋,宛若桃花灼灼,眼波流轉間,竟也透著幾分不經意的溫柔與隱隱的媚色。


[那年神都,洛陽海]

即使霜雪的色澤染上了兩鬢與髮稍,尉遲的眼眸依然那樣澄藍清澈,每當望進他的雙眼,狄仁傑總忍不住回想起,當年洛陽的那片海,還有那人在海中騎著白馬前來營救不諳水性的自己——那個他一生中所見過的,最美的風景。

[痕]


尉遲身上的傷疤像是一張地圖,點點滴滴標示著他人生的軌跡,狄仁傑一道道的吻過去,彷佛這樣就可以彌補他未曾參與其中的遺憾。


[恍如隔世]


(通天帝國&神都龍王混同)


當上官靜兒雙唇銜著小刀,揚起下巴,瞪著不服輸眼神、一臉倨傲的看著他時,狄仁傑不禁想起,很多年前,也曾有個人像這樣壓在自己身上,拿著他從不離身的唐刀,說要幫自己剃鬚。

[散髮‧兩折]


偶爾,當尉遲在床上輾轉反側的時候,狄仁傑總會輕輕的用手指扒梳著他散亂了半張床的豔色紅髮,略有硬度的指甲擦過頭皮,很舒服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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狄仁傑其實很喜歡尉遲撐在他身上的樣子,長長的頭髮披散下來,像簾幕一樣的罩著他,也罩著尉遲,在這方小天地裡所發生的,是只屬於他們兩人的小秘密——每當思及此,一股揉合了榮幸與虛榮和滿足的情緒,總是差點漲破狄仁傑的胸口。

[Somewhere I belong]


天明,萬里晴空澄藍如琉璃瓦 似你如水藍眸

日落,金烏西墜卷起天邊殘雲紅似火燒 如你焰色長髮

風起,呼嘯耳邊彷若你豪情朗笑

俯仰之間,我彷佛

就像活在你之內

只屬於我的

歸處


推薦BGM:http://www.tudou.com/programs/view/aQmzrnf34No/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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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來懶病發作沒打算寫,看了MV之後整個人感動到不行,於是火速的寫出來了。也許有人覺得古風同人還用英文作標題很不倫不類很出戲,但是我想了很久,翻成中文都無法表達那種我要的感覺。

[火燒雲]


MV觀後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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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年我以

兩隻眼睛 頂上烏紗

換你

四肢俱在 一息尚存

如今你我

誰都再見不得天邊火燒雲

然而你掌心的溫度

從來 沒變過




MV地址:http://www.tudou.com/programs/view/aQmzrnf34No/

[結]


「狄仁傑,你是不是很有經驗?」雙手懶懶的搭著狄仁傑的肩,尉遲真金突然問道。
「什麼?」聞言,狄仁傑從尉遲胸前抬起頭,蓄在下顎的山羊鬍隨動作擦過那片帶著傷疤的白皙肌膚,激起一陣麻癢。

看著尉遲真金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,狄仁傑忍不住輕笑出聲:「你這可是在吃醋?」
冷哼一聲,尉遲別過臉,閉上了眼睛:「沒什麼,不過隨口問問。」
「都到了這時候,還不忘端出這副官架子啊尉遲。」狄仁傑笑著,腰一挺,將尉遲真金到了喉頭的反擊化成一聲溢出嘴角的呻吟。

※ ※ ※

雲散雨收之後,尉遲真金背對著狄仁傑,肩頭隨著正在盡力調勻的呼吸而起伏。

「還在想剛才那個問題?」
「……沒有。」尉遲真金的聲音裡帶著歡愛過後的慵懶與深夜的沙啞,全然不似白日裡那把「大理寺卿」的嚴肅。

笑了笑,狄仁傑拉過被踢到床腳的被子,蓋上情人的腰際,順勢湊近他的耳畔低語:「反正這事以後我也只和你一個人做。」
「油嘴滑舌……走開,我要睡了。」用手肘頂開緊貼著自己的狄仁傑,尉遲真金迅速的坐起身,一揮手用掌風熄了桌上即將燃盡的燭火,以為這樣對方就看不見,自己發紅的臉頰。

[寒夜]


時序入冬後,狄仁傑越發的喜歡在臨睡之前盯著紅髮披身的尉遲真金看,紅豔豔的髮絲,像火盆裡不時跳出的細碎火花,只要看著,便覺溫暖。

[眉眼之間]

《其一》

尉遲真金的睫毛很密也很長,耳鬢廝摩時狄仁傑總喜歡用手覆上他那對清澈澄藍的眼睛,感覺那與髮絲同色的睫毛眨呀眨的刷過自己掌心,像是網住了一隻蝴蝶在手中撲騰,又像是小貓的爪子,細細的撓著心口,跟著挑起一種無以名狀的愛憐與欲望。

《其二》

偶爾,當狄仁傑比尉遲真金早起時,他總會試圖吵醒睡在身旁的枕邊人,看著尉遲在驚醒時那帶著殺氣的淩厲眼神,在發現是他後,瞬間轉成安心與笑意,複又沉沉睡去。

[風邪]

狄仁傑怕冷,才一入冬便染上了風寒,這日,尉遲真金帶了一隊人馬正要出門查案,才上馬,見狄仁傑踩著虛浮的腳步,一邊咳嗽一邊送下人手中接過韁繩準備翻身上馬,隨即板起臉來:「狄仁傑,本座要你整理的摺子可是處理完了?」
「回大人,尚未全部歸檔,但只餘少數……」狄仁傑話說一半,就打了一個大噴嚏:「哈啾!……再過兩日便可全數處理完畢。」
「你今天就別跟來了,回去理摺子吧。」不待狄仁傑回答,尉遲真金一抖韁繩,帶著大理寺眾人絕塵而去。
「……哎。」吸了吸鼻子,狄仁傑只得訕訕下馬,在回去的途中又打了好幾個噴嚏。

※ ※ ※

「狄仁傑,藥煎好了,快趁熱喝吧。」沙陀端著一碗藥湯跨進書房,將碗擱在一旁矮几上,看著堆在案上的摺子,忍不住皺眉:「尉遲大人也真是的,你可是病人啊。」
「這你就不懂了。」放下筆,狄仁傑端起碗,高深莫測的笑了笑。

溫熱苦澀的藥湯,喝進嘴裡,卻是甜滋滋的。

[暖床]


夜半,終於看完摺子的尉遲真金熄了燭火,揉了揉眼離開了書房。

距離寢居還有三步路,尉遲真金卻停下腳步,眼露精光,手放上了從不離身的唐刀刀柄,沉聲低喝道:「來者何人?」

不料,一把帶著笑意的慵懶嗓音自房中傳來:「大人,是我啊。」

尉遲皺著眉走上前,用力推開黑檀木門,只見狄仁傑脫了外衣鞋襪,躺在自己床上,棉被還裹得嚴嚴實實。
「姓狄的,夜半三更為何闖入本座宅邸?」
面對看似怒火中燒的尉遲,狄仁傑仍是一副嘻皮笑臉,好整以暇的答道:「今夜天冷,屬下怕大人睡不安穩,特來幫大人暖床。」
「…胡鬧。」不自覺的放軟了語氣,連責備聽起來都失了幾分力道。

「既然大人已經回來,這床也暖得差不多了,那狄某就此告辭,大人早點休息吧。」狄仁傑從床上起身,正準備拿過擱在一旁架上的外衣穿上,左手手腕卻被尉遲扣住。
「大人還有何吩咐?」說著,挑起了眉。
尉遲用眼角掃了他一眼,唇角揚起似笑非笑的弧度:「本座覺得,床還不夠暖呢。」

[薄霧]

那天晚上難得的起了霧,狄仁傑提著燈籠與尉遲真金並肩走在回家的路上,溫潤的燭光隨著水氣柔柔散開,像是金色的薄紗,輕輕罩在尉遲臉上,讓白日裡英氣勃發的眉眼,都被溶成了一片似水溫柔。
# by duoeel | 2014-03-01 18:36 | 神都大理寺

Dummy的日記(Jarvis/Tony)



今天Daddy心情很好的幫我升級了CPU和系統,我覺得我好像變聰明了,以後可以幫Daddy做更多事了。(機械手轉轉)

以前我負責幫Daddy拿工具、拿咖啡、拿甜甜圈或者任何Daddy要我拿的東西,但是自從Boss有了實體之後,這些事他全都搶去做了,有一陣子我好擔心Daddy會不要我、把我捐給市立大學,但是我想Daddy這麼愛我,一定不會做出這麼狠心的事。(轉圈)

Boss有時候會用某個零件和Daddy的身體連在一起,然後Daddy會又哭又叫的不知道為什麼,Boss為什麼要這樣欺負Daddy呢?

每次他們這樣子的時候衣服總是丟的到處都是,第一次看到這種景象時我想要去把Daddy的衣服撿起來,但是才一動輪子Boss就警告我不准靠近,不然就要把我捐給市立大學,為什麼大家都要這樣嚇我,不是告訴我髒衣服就要丟進洗衣籃嗎,Daddy跟Boss說的話不一樣,我到底要聽誰的TAT

Boss是因為時常和Daddy的身體連線然後直接升級所以才會這麼聰明嗎,我也想跟Daddy的身體連線,變得更聰明然後幫Daddy更多忙。

※ ※ ※

「噢、Dummy你這個小混蛋、我要你拿螺絲起子你為什麼來戳我屁股!我一定要把你捐給市立大學!」
# by duoeel | 2012-11-19 15:45 | 無以名之

Our story

[Freedom]

按了遙控器鎖上消光黑的公務車,Eric‧Byer疲憊的掏出鑰匙,現在他只想沖個澡然後好好睡一覺──即使只有幾個小時也好──,想到接下來都得24小時待在CIA總部裡,即使是他也不免覺得有些憂鬱。

或者該說厭煩?畢竟他的工作就是幫一群蠢蛋收爛攤子。

幾乎是轉動鑰匙的瞬間,他就本能的感覺不對勁。

在開燈的同時,他舉起了槍向著沙發,久違了的、冰冷而沉甸甸的觸感。

蜷在沙發上的人舉著雙手緩緩起身,是Aaron‧Cross。
但是那雙無助的大眼看起來更像是Kenneth‧Kitson。

藥終於吃完了嗎?Byer想,手上的槍還是沒放下來。

Aaron──或者該說Kenneth──就這樣定定著看著他,就像當初他剛把他從醫院撿回來時的那樣;漂亮卻無神的眼裡除了自己的身影以外,映不出其他東西,彷彿自己就是他的神──

※ ※ ※

「──Sir,Sir。」指節敲擊桌面的聲音驚醒了Byer。

捏了捏眼頭,Byer抬頭看著他最得力的助手:「什麼事?」
「我們找到他了。」女祕書的聲音冷靜沉穩,不帶一絲感情。

算了吧。捏爛了手中的空紙杯,Byer一瞬間很想這麼說。


放你自由,也放我自由。

[Possessive]

其實也不是全無其他辦法。他想。
但是想到那人決絕的眼神,那句「我很感謝您,但是我不會變成您的玩具」,他最後還是選了這個方法:「把所有參與計畫的特工都除掉。」一開口,聲音冰冷語調平版,不帶一絲感情。

如果你不能愛我,那你就去死吧。

扯開勒得過緊的領帶,Byer痛苦的閉上了眼。


[Scrambled eggs]

「怎麼?終於發現沒藥不能活了?」嘴角揚起諷刺的角度,Byer連轉身都懶,繼續用手中的木質鍋鏟翻炒著金黃色的炒蛋。
「我已經不需要那些鬼東西了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」Aaron懶洋洋的把下巴靠上Byer的頸窩:「我只是想念起你做的早餐了。」
「沒你的份。」
「我記得您一向只吃荷包蛋不吃炒蛋的,『Sir』。」加重最後一個字,雙手環上Byer的腰,Aaron吃吃的笑了起來。


[I Need...]

最後,Aaron還是回到了Byer身邊。
「我不需要那些鬼藥丸了,但是我需要你。」枕在Byer懷裡,他夢囈般的說著。

好久,好久都沒有睡得這樣安穩了,這麼想著,他安心的閉上眼。
# by duoeel | 2012-11-19 15:41 | CIA Outcome Program